篮。突然一个搜子大喊道:“将时文夹带在笔中!真亏你想得到!”
众人的目光,一瞬间齐齐的看向那个瑟瑟发抖的书生身上。
“来人啊!拉下去!”
书生脸色铁青,不住地作揖拱手:“让某考吧!官爷!让某考吧!”
搜子冷笑道:“夹带小抄,你这样的读书人配进考场么!快拖走!”
随之而来的皂吏铁面无私,将他连拉带扯的拖走。
江柳愖长叹一声,道:“每逢考年皆有如此妄图蒙混过关之人。”
下面等待的学子们忍不住的心尖颤抖,一面骂着那人所作所为有辱斯文,一面骂搜子不过下等皂吏,也敢不尊重读书人,却又不得不在此等候着。
看着这些人的背影,沈康忽然有些心酸,在后世,学历不是唯一考量人的标尺,没有学历的人,通过自己的努力,也能够在社会上力争上游。
可当今这些人不行,他们念书,念一辈子书,他们不能放下身段去操持俗事,不能经商,不能做让人看不起的任何营生。
科举,是他们唯一的希望。
看着眼前的情景,他更能体会到,当初父亲与他和二兄定下三年之约的深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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