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,站起身来,对身后的考官们道:“咱们也下场走走吧。”
常教谕点头,笑着拱手道道:“张县尊,请。”然后对一旁的考官道:“各位,同行啊。”
张忡笑了笑,便由中间过道开始巡视着,每每站定一个考舍外,便歪着头往里看上一眼。
这些考生,有的伏案疾书,恐怕来不及纾尽胸意似的。有的困顿不已,满面愁容,连连摇头。
也有的沉着应对,落笔纸上,皆是妙语。
张忡指着考舍问道:“这个考生叫什么?”
常教谕回道:“这是县学学生,吴大元。”
张忡点点头,笑道:“孺子可教。”
“多谢县尊大人夸赞。”常教谕挺直了腰背,脸上有光,笑容也更多了。
又走了几个考舍,见到江柳愖正一改往日的模样,认真的写着,也是点点头。直到...来到了沈康的考舍前面。
寒风凛冽,吹得考舍门帘不时荡起。他透过门帘看向里面,只见沈康一边喝着冒着热气的茶,一边小口小口,极其文雅的啃着包子。
张忡微微一怔,眉心不由蹙起,常教谕见他这副神情,觉得好奇,也顺着门帘往里看了一眼。这一看之下,他瞬间蹙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