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告诉自己,他不由得笑了笑,与古人在一起久了,个性也越来越像古人。
且说方咏走出门去,看着天色将暗,心里不由着急,连忙随便寻了个方向混入人群。
刘术就悄悄的跟随在他身后,只见他一连进了三家客舍,不是因为价钱太高住不起,就是已经客满住不下,只能游荡在人群之中。
刘术摇摇头,这酸儒,都这样了还要拿性子,若非公子心善,看他这样子,就得露宿街头了!
他一转身,赶紧去办事。
方咏如同游魂一样游荡着,掰着手指头算,刨去给郎中的铜钱,还有三十个铜钱,三十个铜钱。
离开考还有三日,三场连考,若是幸运只需要一餐就能熬过去,可放榜还要两日呢,总不能不看榜就回家去吧。
他默默的摸摸自己的布包,毛笔应该能挺过府试,那就先不买笔了,身上的干粮省着点能吃四天。
可是三日住宿,和另外三日的口粮,这可怎么解决啊。
哎。
似他这般一脑门子官司的人,哪有闲情逸致临窗品茶?他不由得摇了摇头,今晚别吃了,多喝点水,干粮还得留到进考场再吃,否则若是饿晕了,那可就前功尽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