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县来的学子齐聚一堂,就连方咏都到场了。
他们推杯换盏,吟诗作对,宣泄着连续几个月以来的紧张情绪。张狂,是张狂。从前沈康不理解文人的狂肆,现在却能体会一二了。
这样高强度的压力,的确需要一个宣泄口。
若说放开是一种能力,那么不屈不挠就是一种异能,沈康的身体才十岁,他相信,他的未来还有无数种可能,无数的希望。
生而无悔,勇往直前。
明月初升,银辉落地,抛开一切烦恼与计较,人生本该肆意而为!
月夜之下,学子们喝得酩酊大醉,勾肩搭背笑谈古今。沈康提起今日刚买回来的刀走出门去,在闲云客栈的后院,舞弄起来。
沈康手握刀柄,一个健步冲了出去,夹带劲风劈向前方,势如破竹般的步步前行。
“三日少微星,英雄借几年。鹏举尚牢落,栖霞何垂泪?阳月犹有碍,缚壮不知天。猛虎声名久,凡花转纵横。”
他狠狠的将刀劈向树干,直震得自己虎口发麻,一片树皮被砍得掉在地上,刀刃刻入树干三分。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双唇微微上扬,转手将刀拔出树干,扛着刀,回房大睡。
他说,做三日的士人,真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