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迎头赶上就是了。”
“好好的长歌行,被你改成了歪诗,诗人若是听见了,还不夜里来寻你?”
沈康大笑,回道:“我若是作诗人,知晓自己的诗句流传百年,定要敲着棺材板鼓乐奏歌。”
江柳愖想象了一下,十岁身量的沈康满头白发,满面白须,坐在自己的棺材板上吹吹打打,不由得又是一笑,道:“你可算是回来了,我已许久不见你如此轻松。”
沈康点点头,道:“是我太执着了,这现(代)人说的好,劳逸结合嘛。不管怎么说也考完了,再不放松,那不真成了吊书袋的呆子了。”
“说的对。”江柳愖笑了笑,道:“特娘的,就如你说的,考上了包养嫩模,考不上继承家业。哈哈!”
江柳愖顿了顿,问道:“这嫩模,究竟是何物啊?包养,又是何意?”
沈康想了想,道:“嫩模,就是...稚嫩的美人儿,包养嘛,就是就是...就是白日供给稚嫩的美人儿衣食住行,夜里由着她爬上床沿。”
“包养嫩模,包养嫩模,好精辟!”江柳愖赞道。
沈康凝视着从古人口中说出这几个字,抿着嘴,笑啊笑。
“报喜!报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