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人实在是太多,沈康也难以找寻到江柳愖、宋渊或是相熟的同窗,只是拎着提篮出龙门。
不知是因为人潮太拥挤,还是运动所致,亦或是感同身受的体会到周身之人的热情,他浑身发热,闻着四月芳菲的清新,独自行走着。
周围的人摩肩擦踵,熙熙攘攘,说笑还是诉苦,各有各的情绪。只有他,没有怨愤,没有喜悦,没有任何感觉。
他像是独处在世间的“外人”,他努力的微笑着,让自己看起来充满自信,充满希望。
他挺直了腰背,扬声朗诵道:“大学之道,在明明德,在亲民,在止于至善。知止而后有定,定而后能静,静而后能安,安而后能虑,虑而后能得。物有本来,事有始终...”
“这孩子疯了吧?”
“大抵是没写完,就似我这般...哎。”
“好端端的孩子,怎么说疯就疯了?”
“诶?你们谁识得这孩子?”
沈康恍若周身无人,恍若听不到这些,继续吟诵着。
“公子!”
魏无败在前挤开人潮,带着刘术杀出“一条血路”,挤到了沈康面前。
沈康忽然就灿然而笑,道:“喊甚?你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