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词,曹端妃有些失神了。
她一手攥着锦被,一手抬起,似是要抓朱厚熜,目光哀伤,道:“陛下,妾,就是死在当下,也值了。”
一个女人该是多么的爱慕一个男人,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啊?
可曹端妃却太傻,太痴。难道她不知道,自己嫁给了一个,终其一生都不可能专心的男人?
情到深处,便是将眼蒙上,将耳堵上,看不着听不见,只能用嘴来表达自己的心。
这一句话,多么的动情,朱厚熜听在耳中,暖在心中。
他二话不说,散开寝衣,一手拦腰将她抱起,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衣带。
“你不死,你要常伴朕左右。”
“是。”
灯火渐渐暗下,二人的青丝相互纠缠,耳鬓厮磨,大抵就是如此吧。
伺候在外间的宫女正是张金莲,她本就胆小,此刻心中又有事,听闻内间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,也全然不觉得尴尬了。
她双手冰凉,提起一盏灯笼,悄悄的出了寝殿门。
这时候,几个身量纤瘦的宫女悄悄跑来下人房中。
“我们在陶神仙原先的寝殿翻找到了迷香。”
杨金英正坐在众女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