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麓操亦是拱手,然后抿了口茶,缓缓的打着扇,道:“道,大道。”
说完,抬眸看向江柳愖,露出狡黠的一笑。
“你,你。”江柳愖出这一题,就是想让他们来说何谓道,这家伙竟然如此投机取巧,而他又想不出什么语言来回答,于是乎,这份气就更加无处宣泄了。
眼看着江柳愖气得面红耳赤,沈康赶紧来打圆场。
笑嗔道:“王兄太不实在,哈哈哈。”
王麓操不置可否的笑了笑,用眼神瞟向江柳愖,意思是说:没错,我?褪遣辉敢夂退嗨祷啊?br />
沈康笑笑,然后从容不迫的捻着袖口,道:“当宇宙洪荒,天地万物还未形成之时,当人,还没有灵智之时。道,就已经存在了。它存在在日升月落,存在在五星聚散,存在在世间的任何角落。你我若不去寻找,不去看,便见不到它,但是它,却从未离开。”
他松开袖口,接着道:“高山流水是道,君子相交是道,人情爱恨是道,道,大到包容万物,小到细微尘埃。江兄若寻道,那怕是寻不到。”
他手揽衣袖,为在座几人缓缓斟茶,一边斟茶一边道:“仁义礼智信是道,亲家爱国亦是道,它是抓不住,寻不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