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事,他仍然是臣。
沈康喘着粗气,胸口一起一伏的看着他,目光里有期盼,有焦急,更多的,是不被理解的气恼。
高怒蹙眉道:“可是,即便我不去,夏阁老仍然请了许多当朝重臣官员饮宴,我们,该怎么办。”
高怒已经天然的将沈康化为自己队列中的一员,不是你我,是我们。
沈康长叹一口气,道:“宴会定在初几?”
高怒回道:“初五。”
闻听这个消息,沈康眼前一黑,差点跌倒在地上。高怒赶紧双手去扶他。
沈康狠狠的揪着自己的衣袖,咬着牙,苍白着一张脸,道:“来不及了。”他一边摇头,一边大失所望的摇着头。
“来不及了,来不及了。京官定然都已经接到了他派人送去的请柬了,来不及了,陛下一定已经知道一切了,来不及了,来不及了!!!”
高怒苍白着脸,面色凝重起来,心头忽然如同被巨石捶打一般,他好不容易选定的大树,怎么这么容易就要倒了呢?
好好儿的,办什么宴会!
他又想到,王宁嫔和曹端妃才刚死不久,陛下心情能好么?
夏阁老分明也知道,这两个女人,对于陛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