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们曾经见过面,记忆里的陈孺,那可是位爱才又亲和的长辈,今日他对沈康说出这种话,让江柳愖很是奇怪。
他拱手俯身道:“学生江柳愖,拜见督学大人。”
他刻意提高了声音,是为让陈孺听清自己的名字,由此注意到,他的父亲曾与陈孺有交情。
果然,听闻此名,陈孺当真转头看了过去。
他眼神迷蒙了一息,迅速了想起了他,可这是考场之上啊,陈孺怎么会与他似往常一样的口称贤侄?
他面色微顿,问道:“你又有何事?”
江柳愖道:“回督学大人话,沈康与学生乃是同窗,他往素便极为勤奋,背书过千卷,日日练字从不缀。他的人品与才学,学生以项上人头作保,请大人明鉴!”
这一番话,江柳愖说的流利顺畅,方才那紧张得几乎要晕倒的模样,荡然无存。
沈康眼神一亮,竟然就这么治好了。
陈孺还是不信,又看了看沈康,问道:“一个十一岁的小子,能够力压群雄,杀上头名。当真?”
他微微一笑,拱手道:“督学大人在上,学生沈康虽然夺得了去岁汝宁府府试案首,但却从不敢自骄自傲,如大人不肯相信,沈康愿意单独参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