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却是个年过三十的男人,无论从智力还是勇气上,都要超过这具身体原本的能力。
他无法左右所有考生,只能自保,于是乎,在这样的情境之下,他便更加渴望起了权力。
权力,可以让人枉顾生命,也可以救扶无数生命。如何摆弄手中的权势,全看此人心肠。
他习惯性的捻着衣袖袖口,双唇微微扬起,露出洁白整齐的八颗牙齿,就是这么从容的灿然一笑,计上心头,落笔生花。
纳入大庙
圣人行藏之宜,俟能者而始微示之也。是为破题。
你特娘的会模棱两可,老子也会!
沈康写下破题,暗自发笑。紧接着,笔锋一转,写道:盖圣人之行藏,正不易归。自圣师之行,而始可与之言矣。
你说礼仪,我偏要逆风而行,将你的深意给抹去,偏从字面去写,你能奈我何?
“哈哈...”沈康低笑两声,在肃静的大堂之中,显得极为突兀。惹来旁人频频侧目观瞧。
沈康却早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文章当中,无法自拔,越是往下写,越是写得顺手,什么圣人先师,什么大仁大义,这些东西,还不是信手拈来?
不过两个时辰的功夫,从破题到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