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的来龙去脉,不免有些尴尬,纷纷将目光悄然移到了王麓操和沈康身上。
王麓操恍若未闻一般,并没有做出回答。
沈康低笑了笑,没想到,王麓操这人还挺记仇的。
他扬唇笑道:“江兄想念白兄,我们可以绕道去长洲看望他。”
江柳愖丝毫没有察觉身边众人的尴尬,听闻沈康这句客套话,却是当了真,眼光登时一亮,拍着桌子道:“君子一言驷马难追!”
沈康泯然点头:“君子一言九鼎,绝不反悔。”
......我说了绕道去长洲看望白启常,又没说什么时候去,哼哼,者可不算是毁约啊。
江柳愖哪知道沈康心中所想,连连点头,还忍不住出口赞道:“沈三郎就是沈三郎,胸怀宽广,不计前嫌。反观那个高门子弟,常自诩自小启蒙,学富五车,却是个十足的小心眼儿,没得让人笑话。”
王麓操这还能忍?
他斜睨着醉醺醺的江柳愖,微微一笑,一边以折扇扇着胸口,一边笑道:“江贤弟醉了,愚兄亲自送你回府吧?”
江柳愖可算是有机会在外面多待几天,哪能愿意回家啊,特别是还喝的如此醉的时候。
若是被母亲看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