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康缓缓的用手指尖捻着袖口处,泯然一笑,道:“孟大叔没明白?”他略微低头笑笑,然后抬眸看向他。
接着道:“那么就让晚辈说的再明白点吧。”
孟繁锐一扬头,蹙眉道:“你说!”神情上已经有了几分的不悦和凝滞。
沈康笑道:“既然如此,晚辈就实话实说了。此次出行,乃是晚辈于同窗结伴游学,最终要去到广州府。是以,随行之人,皆可堪用,孟大叔与我等萍水相逢,若是无故加入游学之行,恐怕有些不妥。”
孟繁锐恍然大悟一般,道:“原来是出门游学的穷书生啊,怨不得瞧着你们三个都一身酸腐味儿,敢情儿,根源在这儿呢。”
他一抹脸,道:“既然不是富家子弟出门游山玩水,我就给你们当行伍镖师,一路护送你们抵达广州府,路上管吃管住管酒就行。”
沈康笑问:“孟大叔也要去往广州府?”
孟繁锐一撇嘴,道:“我是…我是让一个老东西踹下山崖的,掉进海里,游了几日,寻到岸边,然后就流落成了这幅模样,反正是回不去了,暂时又不想去京城,便随你们去一趟广州府又如何?”
沈康微微垂眸想了想,道:“可即便是行伍镖师……小子的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