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江柳愖。
江柳愖闻言一努嘴,道:“我是明知故问,何必孟叔你来指教,我江柳愖可曾求您指教?难不成孟叔还等着我来感激您一番不成?”
这神逻辑,和孟繁锐如出一辙啊。
孟繁锐咧嘴一笑,凝眸看向江柳愖,目光竟然很和善。
江柳愖被他这么一看,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,啧吧啧吧嘴,扭过脸去,道:“看,看甚么…”
沈康笑笑,伸了个懒腰,抬眸看向不远处那支载着河盗的小船,陷入思绪。
在大明,海盗猖獗,因此,才有了海禁一说。
可是河盗可当真是少见的很,这些河盗,没有强硬上乘的功夫傍身。各个生得皮肤黝黑,一瞧就是常年在河上逃生活,经历日晒风吹才有的。
他们究竟从何而来,又是如何纠集了这么多人拉帮结伙的打劫的呢?
此时王麓操与江柳愖已经吵够闹够……哦,对了,现在这个吵架的团队,还多了一个孟繁锐。
江柳愖一身懒腰,道:“今夜过的真是惊心动魄,竟然忘了疲倦,此刻放松下来,倒觉得困乏了。”
孟繁锐端起一杯酒,在鼻子下面,闻了一闻,然后一饮而尽,漫不经心的低着头道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