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竟,竟然...他们...”
王麓操低低一笑:“别再瞪了,再瞪这对招子都要掉出来了。”说完,他拿出惯常那副矜贵优雅的模样,扇着折扇,缓缓走下船去。
船身微摇微晃,江柳愖丈二和尚似的楞头楞脑的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:“都知道?嗤......竟然都知道。”
孟繁锐在一旁听的清楚,朗朗笑了两声。
江柳愖回头问道:“你笑甚么?”
孟繁锐摇头不说。
江柳愖蹙眉道:“你快说!”
孟繁锐道:“与迩无关!”
江柳愖抓住孟繁锐的手臂喊道:“你分明是听我们谈话才笑的,还说与我无关!快说,快说,你若不说,今日别想,别想。”
“别想个屁!”孟繁锐可不吃这一套,道:“大爷我是想明白了,又不是我让他沈康救的命,他自个儿愿意救,与我何干?我凭什么报恩!”
江柳愖凌乱了一瞬,他,他笑的是这个事儿?这人脑回路与正常人不一样!绝对不一样!
特娘的,都什么怪人啊。
这一船,没一个正常人。
沈康等人陆续下了船,便来到了归德府宁陵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