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盯着王麓操,道:“不会的,他那么矜贵的人,怎么可能因为我丢的一块破石头丧命了呃?王麓操!你不会有事的!你起来!起来用石头砸我,只要你出气,想怎么样都行!”
王麓操的睫毛又是微微颤抖了一下,似乎有些躺不住了,沈康连忙侧身挡住江柳愖的视线,道:“江兄也不要过于自责了,此事,也不能全怪你,王兄亦有言辞不当之处。”
江柳愖摇头,垂头道:“不,不必安慰我,我心里有数。”
他深叹一口气,道:“若非我逼着你与我做生意,王麓操不会那么气恼。说到底,还是我太自私了,一切起因都在我身上。”
狂傲如同江柳愖,也能说出这么一番话,沈康轻叹一口气,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?
江柳愖道:“雨墨,我该做点什么,能让王麓操舒服些?”
这一问,倒是把雨墨问住了。
他微微迟疑一瞬,道:“江公子可以打湿软帕,覆于公子额头,或许会让公子舒服些。”
江柳愖点点头:“好好,这个我会。”说着,他取一旁的软帕,在水盆里打湿,学着往日武阳的模样,将帕子打湿,又拧了拧,然后仔仔细细的折叠好,敷在王麓操额头上。
啪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