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柳愖这句话脱口,王麓操与沈康纷纷以看怪物似的眼神看向他。
江柳愖有这样的头脑?
答案,自然是有的。
江柳愖的聪明,如今看来,姑且算是大智若愚吧。
他不愿意在细枝末节的小事上太多的留心,但并不证明他就是没有脑子的人。想来也是,在那样的大家族成长起来的,年纪轻轻便有了私下作茶马生意的人,院试上名列前茅的人,怎么会笨呢?
沈康点点头,道:“我同意。”然后看向王麓操,接着道:“大兄,你我兄弟三人既然结拜,往后无论在何处,都会被视为同盟,朋党,这件事,的确是不好办的,万一有个闪失,恐怕三人连坐,连个翻身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王麓操认真的点了点头,道:“我明白,我也正有此意。”
江柳愖低低的一笑,道:“这份金兰契,咱们就各自收好了,千万不要让外人知晓。这件事情,只有咱们三个人独处之时才能提起。”又侧眸看看身后的那几个人,压低声音道:“这些人,我来解决。”
沈康问道:“你要怎么解决?”
江柳愖笑道:“放心交给你二兄我,他们毕生都不会开口提及此事的。”
王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