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麓操泯然一笑,长叹一口气,道:“倒是有几分道理。”
江柳愖洋洋得意:“那是自然。”
房间中,刘术将熏香点燃,又为沈康递上打湿了的温热软巾。
沈康接过软巾来,在脸上抹了一把,将自己的泪痕擦得干干净净。刘术上前,将软巾接回来,问道:“公子,何必如此......”
沈康笑道:“这有什么可奇怪,小事罢了。”
刘术道:“小的替老爷夫人心疼公子,公子乃是秀才老爷,怎能尊严全无的痛哭,就为了这点小事...传扬出去,颜面何存。”
沈康嗤笑一声,道:“你以为,你家公子已经到了可以与人谈论尊严了?”
刘术微微蹙眉,读书人的尊严,就是功名,沈康以十一岁年纪取得了秀才功名,为何不能与人谈论功名?
“公子说过,希望能够活的有尊严,未来有希望,小的从不敢忘。”
沈康抬手拍了拍刘术的肩膀,道:“是希望,而非无论何时何地的将尊严挂在嘴上,男人的尊严,是靠实力取得的,是要努力争取的。”
他坦然的起身来,负手来到了窗边,随手推开窗户,看向熙来攘往的热闹街市,缓缓的道:“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