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镶玉。”说完轻蔑的冷哼,道:“武阳!将鱼都带走,小爷就是丢了,也不给这人留下!”
“是,公子。”武阳利落的应下,吩咐两侧仆人去搬动鱼篓。
过了不多时,沈康一行人,连带着马车,便都上了船,顺流而下,朝着下一站飘去。
沈康等人乘坐的船身约莫有四丈长,船头略高,站着位五短身材,相貌粗鄙的艄公,艄公身着麻布短打衣裳,头顶着磨破了边的斗笠,手撑着木桨站在船头上。
船身上,用茅草和粗木,搭着一个前后通透的低矮小棚子。
沈康等人初初登船,自然不愿在小棚里面窝着腿坐,便在艄公身后不远处摆上了一个小几,四面摆着矮榻就和着,一面喝茶一面观瞧两岸风景。
艄公笑道:“诸位小公子,这一趟走的可是远啊。”
沈康笑着回道:“艄公可识得路途?”
“哈哈哈。”艄公大笑一声,似乎是很喜欢和沈康聊天,便将木桨放在一边,抬手摘掉了斗笠,单手将斗笠窝成扇形,蹲在一旁,用斗笠扇着风。
他咧嘴一笑,道:“你们从归德府上船,走马尚河,顺流而下,汇入涡水,过上四五日就能到了凤阳府境内。若还想一路乘船,便穿亳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