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脸。
江柳愖呢?
却像是看不见二人的反应似的,越讲越起劲,一杯酒一件事,一件事一杯酒,好好的陈酿,被他似牛饮一般的囫囵吞咽着。
曾光曦与他倒是投缘,二人的牛饮,落在其他三人眼中,便是心疼啊。
酒是蝶舞家传的,往日她连说都不曾说起,便是希望将这酒给值得的人引饮用,今儿鬼使神差的说出来,又给了这几个人喝,本想着他们都是懂的人,却被这两个家伙给糟蹋了。
她不禁扶额,后悔拿出酒来。
王麓操呢?
他是知道这酒的金贵,所以才觉得心疼。
沈康呢?
他是过过穷苦日子的,心里一想这酒可能一壶就值自家一年的花销,心里哪能不滴血呢?
蝶舞面色不自然的笑了笑,道:“干饮酒也没什么意思,不如,咱们来玩个游戏吧。”
曾光曦道:“这故事还没听完呢。”
蝶舞咬了咬唇,听完还得了?她又不好意思把酒收回去。
江柳愖却笑道:“来日再讲嘛,咱们要在凤阳府逗留几日呢。”
曾光曦笑了笑,道:“那太好了,明日,我带你们出城去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