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若与那些深闺之中的女子一般无二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哪有今日的赋花楼?”
她笑了笑,接着道:“我知道,这凤阳府多少人在背后传我的闲话?可他们到底不敢当着我的面来说,我且问问你,这凤阳府上上下下的关节,有哪一关没叫我给打开?他们传的闲话,难道不是嫉妒我赋花楼生意兴隆?”
这一刻的蝶舞是自信的,自信并充满了底气。
她笑着道:“也就是你曾元晦,敢如此打趣于我,换了旁人,我定叫他后悔!”
曾光曦笑道:“你这小女子,真该早早嫁人去,不过碧玉之年便如此胆大妄为牙尖嘴利,若是再过几年,还不掀翻了凤阳府。”
蝶舞笑道:“元晦,我知道,我到底是个女子,是个生意人,这凤阳府我无意掀翻,也没那个能耐,你不必频频提醒于我。”
蝶舞眉眼中透露出来的成熟,是所有人都为之震惊的。
想来也是啊,一个小姑娘,一双柔弱的肩膀扛起这么大一间酒楼,不容易。
这三年期间,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占她的便宜,占赋花楼的便宜,若无几分聪明,哪能走到今天这一步?
生意人,女人,这两个评价,是蝶舞给自己的,它准确,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