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的琴声,不自觉的便想起方才小伙计口中的女老板了。
其实也不怪他以为是女子奏琴,谁能想到在酒楼后院,会有客人出现呢?
他正是二十有三的年纪,难免有些风光霁月的想法,又想起小伙计的描述,心里更加痒痒了。
“不行不行,人家在自家后院奏琴,我突然造访,实在是唐突了佳人。”
他一抿唇,一蹙眉,转身将面对着柴火垛,心里默念着终日为伴的草药名称。
“麻黄、桂枝、西河柳、紫苏叶、辛夷、鹅不食草、荆芥、葱白、樱桃核、黄荆子、苍耳子......”
翌日,天色晴朗。
一早,王麓操带着江柳愖与沈康给王伯伦与王夫人问安,然后,三个少年便出门去也。
刚才走到门口,只见孟繁锐正在王府大门口蹲着。
“孟叔,您怎么在这儿?”沈康笑着低头问。
孟繁锐也不瞧他,利落的站起身来,像一座大山一般挡住了朝阳,他眯缝着眼睛道:“大爷我呆腻了,那四四方方的院子里除了练功啥事儿没有,这和大爷我在山上有什么区别?”
他拍了拍肚子,道:“你们今儿出门要上哪儿去?我也出去转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