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,并无意就此事发表什么言论,兀自往前走去。
沈康倒是环抱着双臂笑了,道:“曾兄,何以掩藏自己的心思?说不定,蝶舞姑娘一直在等你表明心思呢。”
曾光曦微微蹙眉,扬高声音道:“蝶舞虽然成日抛头露面,但你也不该说这样的话来抹黑她的清白。我二人是朋友,断无你们所言的那些心思。”
他声音扬高,却不知是说给沈康两个还是说给自己听的。
沈康笑道:“是真是假,是不是胡说,曾兄心中有数,切莫为一时面子,耽误了一段良缘才是。”
曾光曦笑了笑,道:“你们两个,好好的男儿大丈夫,怎么还想做红线,将来要去做媒人不成?”
江柳愖蹙眉道:“你不是最坦率潇洒之人?何以偏偏对这件事如此婆妈?难不成,你嫌弃蝶舞?”
曾光曦脱口道:“我怎么会!”
沈康轻哼一声,转身坐在了树荫下。
曾光曦追上去:“沈三贤弟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沈康勾勾唇角,微笑着将两指相叠,自然的叩了两下自己的膝盖,道:“你这院试案首,是自己得来的么?”
曾光曦下意识的看了看沈康膝头的手指,然后收回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