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乡,思过师太便被家中做主另嫁他人,等先生归来之时,思过师太的夫君却已经因急病而死,后来她便在般若寺落发为尼了,师父也放弃了功名利禄,搬到了涂山来,有机会便远远的瞧上思过师太一眼,二人清白如水,并无逾越。心悦尼姑这事儿王贤弟是像了先生,但先生一生未娶妻,却是实实在在的长情之人呐,这一点,王贤弟便与先生不像了。”
听曾光曦说了这么一段往事,众人无不嗟叹命运弄人,好好的良缘佳配却被拆散了,让人不禁唏嘘。
王麓操并不觉得难堪,反而缓缓的问道:“这往事乃是乐先生与思过师太的私事,如此当众议论,恐怕不好。”
曾光曦摆摆手,笑道:“先生也是名门出身,这事儿当时闹得满城风雨,凤阳府老人儿都知道,算不得秘密。”
原来这件事情早就是凤阳府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,怪不得曾光曦如此清楚。
沈康轻叹一声,道:“缘分之事,上天注定,却也要争取,毕竟,人定胜天嘛。”
曾光曦摇头,道:“思过师太和先生都是谨守规矩之人,这么多年没有逾越男女大防,想来二人都心知肚明,就打算隔着山头相互守望至西去那一日了。”
古人的长情,是现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