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他对金钱的忠诚度,这直接影响到以后自己对他可以信任到什么地步。
王伯伦此时如同被旱雷在脑子里炸开了一般,耳朵里全是嗡鸣,嗡鸣声渐渐散去,他头脑里却一片空白。
“什么?这怎么可能?”
王伯伦猛然站起身来,道:“我家麓操乃是汝宁府院试案首!他岂会与范继道那厮搅合在一起!这绝无可能!!!”
赵洪川笑笑,道:“你那侄儿都是被姓沈的小子连累的,说来你也不必如此震惊,那三个小子初生牛犊不怕虎,刚才考中秀才,就出门来游学,你当他们是什么?孩子?我倒不这样认为。”
他顿了顿,笑着道:“敢和河盗结交,他们三个,不简单着呢。”
王伯伦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,自己的悌侄,那么清高的少年,会和河盗头子搅合在一起,他抿着唇,冷着脸道:“大哥,这件事还需调查清楚,不能因为范继道一面之词就将我家的玉树给就此扼杀了!”
赵洪川还要说些什么,王伯伦却摆手道:“今日多有得罪,尼姑庵的敏命案,我自会一力处理,不会闹出大乱子来,至于麓操的事,我会调查清楚,再与大哥商量着来。”
赵洪川微微一笑,道:“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