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小子!你们给我记住!我们牡丹诗社一定会回来的!”
七八个童生不过三拳两脚就被孟繁锐打怕了,着急忙慌的想要跑,可刚才跑到门口,却见蝶舞笑意盈盈的摇着小扇子站在那儿。
她一手撑着腰,另一只执扇的小手摊着扇面,笑着道:“几位,酒菜已经上了桌,您便是喂了我们赋花楼的地面儿,银子也得付。”
“那酒菜是那小子打翻的!凭什么让我们付钱!”
蝶舞笑了笑,道:“刘公子!您瞧瞧,有人想赖我赋花楼的帐,他们确实对您视而不见了。”
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儿稳坐在大厅正中间的桌子,略一转眸看向那几个狼狈的童生,道:“自古以来,欠债还钱天经地义,你们也算读书人,连这么点儿礼义廉耻都没有了?”
一个年轻童生问道:“你是谁啊!凭什么让我们付账!”
这时候,年老的童生赶紧送上一个银锭子,稳稳当当的放在蝶舞的扇面上,拱手道:“刘公子,失敬失敬。”又讪笑道:“蝶舞姑娘大人大量。”
蝶舞泯然一笑,道:“多谢刘公子仗义执言,否则今儿小店就算是白开了。”又道:“几位,请吧,下次再来啊。”
童生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