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柳愖再次呆若木鸡,然后,猛地站起身来,去到牢门出处,双手抓着木栅栏,一边使劲儿的摇晃着,一边高喊道:“来人啊!来人啊!来人啊!”
牢头儿离的老远,怒喝道:“吵什么吵!找打!”
江柳愖双手伸出牢外,喊道:“我不认识他们,快放我出去!冤枉,我冤枉啊!”
“不认识?方才还同仇敌忾的,转眼功夫就不认识了?贼小子,再喊,别怪大爷我抽你!”
“呃。”江柳愖乖觉的住了口,经过孟繁锐那个死心眼的变态以后,他早就明白了,总有人敢狠狠的揍他。
那些小时候不曾捱过的揍,养成了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,而这个个性在家门以外的地方,除了给他招来一顿一顿的臭揍,毛用也没有。
他如同斗败的公鸡一般,垂头丧气的坐在门口处,双手抱着膝盖,好生的可怜。
王麓操与沈康互相交视一眼,沈康腆着脸笑着道:“二哥,生气了?”
江柳愖挪动脚尖,朝向门外,低声道:“不敢,可不敢,我哪儿敢生气?你们太瞧得起我了。”
王麓操心头一软,道:“气也无用,你已经被我二人拉下水来,后悔,不作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