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耳听着晨钟暮鼓,便觉得如此过一生也好,谁知,我却没护得住她,守得住她。我错了一次,便错过她一生,一生!一生啊......”
老先生哭得眼泪止也止不住,双脚站也站不稳,身子一晃,便昏厥过去。
“乐先生,乐先生!醒醒啊!”蝶舞不住的呼喊着,曾光曦咬着嘴里的嫩肉,蹲着身子道:“劳烦你,帮我扶住先生。”
蝶舞点点头,曾光曦背过身躯,道:“来。”
“恩。”蝶舞扶着乐朝仪的双臂,让他搂住曾光曦的脖颈,曾光曦轻巧的背起了乐先生,一步一步的往赋花楼走去。
一进赋花楼,蝶舞赶紧招呼伙计,道:“快去请郎中!”
小伙计答应一声,赶紧出门去。
曾光曦背着乐朝仪往楼上去,正巧遇上被蝶舞收留养病的青年走下楼来。
青年一见有人病了,连忙跟上跑上楼,问道:“这位老先生病了,可否让在下为他诊脉?”
蝶舞诧异的看向他,全然忘记了小伙计说过的,他是个游方郎中。
青年拱手道:“请让在下试一试。”
曾光曦在小伙计们的帮忙下,将乐朝仪放在了床榻上,让开些身子,沉声道:“你来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