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成?哎......”
老者这回算是心服口服了,道:“老朽的确不该再行医,回家便关了医馆改成药铺。”
青年才发觉,自己又没控制住情绪,说话太重了。
老者道:“今日有幸得到小先生的教诲,实在是受益终生。”他拱拱手,起身,就要离开。
青年阻拦道:“先生,您的药箱。”
老者转头看看他,摆摆手道:“不必了,这药箱我往后用不上了,就送给小先生吧。”他想了想,问道:“还未请教小先生高姓大名?”
青年谦卑的拱手弯腰,回道:“家祖是“铃医”,家父言闻,号月池,也是郎中,在胡广当地还算有些名气,至于小可,实乃籍籍无名的小辈,不值一提。”
“原来是学医世家。”老郎中拱拱手,道:“今日我算是有眼不识泰山,有机会,老夫必定去湖广拜会。”
说到底,这青年连自己家姓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啊。
蝶舞微微蹙眉,看着老郎中离开了,问道:“阁下何必隐姓埋名?若不能将姓名报上来,便是心虚不成?”
青年笑了笑,道:“小姓李名时珍,字东璧,湖广人士,老板收留东璧,于我有再造之恩,东璧自然愿意报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