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,如同麻绳打结似的。
“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守卫二人又是互相看了一眼,却是怎么也不肯再多说一句,讳莫如深的模样,让曾光曦更加心神不宁,强烈的预感告诉他,蝶舞,出事了。
情急之下,曾光曦解下身上的荷包,递给守卫,哀求似的道:“行行好。”
守卫微微蹙眉,推了回去,道:“相公请回吧。”
连钱都不收,曾光曦彻底慌了,他想也没想,提步便要往里面闯,守卫哪能放任?赶紧阻拦。
“相公回去吧,看你是有功名的,我们才没动粗,您可别逼我们!”
“放我进去!这事儿一定是出了差错,我要见府尊大人陈情!”
府衙门口一时间乱了套,不远处挑着担的卖货郎也不知为啥,黑天瞎火的还不回家,头上还带着个斗笠,他将斗笠压了压,挡住大半张脸,唯独嘴唇扬起一丝讥讽的笑,低声用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嘟囔道:“该死的昏官。”然后,挑着担朝城门赶去。
曾光曦到底被打了出来,脸上青紫了一大片,如同无主孤魂似的,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,不知何时,眼前的地上投射了一片灯火,他展目看去,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赋花楼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