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敲侧击的问沈康。
沈康就是咬着牙笑,一个字也不肯透露。
“沈三!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!再不说个子午寅卯出来,我就不是你二兄了!”
沈康笑着道:“二哥,你看你,又急了。”
“你别敷衍我!”
沈康看看外面的天色,道:“将明时候,案犯便都到齐了。”
王麓操抿抿唇,道:“你这个个性,离了魏无败与孟叔,会被人乱棍打死的。”
“叩叩叩”三声门响。
“公子,我回来了。”
刘术回来了!
沈康扬唇一笑,站起身来,三步并作两步,打开房门,问:“如何?”
刘术蓬头垢面,少有的一身污脏,也不知道这两日他到底是怎么过的。他笑着点头,道:“果真如公子所言!孟叔帮我将二人拿去了赋花楼。”
沈康闻言微笑,转头看向王麓操二人,道:“二位兄长,咱们该去伸冤了!”
三人出了门,王府府外街角已然等待着一辆马车,两辆马车并行,直奔提刑按察使司。
马车之上,沈康将一张写满字的纸交给了曾光曦。
曾光曦微微蹙眉,问道: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