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着曾光曦道:“既然是身负功名,便起来说话吧。”
“多谢大人。”
曾光曦起身以后,躬身双手将诉状捧着,道:“此乃诉状,请大人过目。”
对于曾光曦的懂事,龚逋参心里微微点头,待下方差人呈上诉状,便垂眸看了起来。
越是看,龚逋参的眉头越是紧,越看越紧,越看越紧,直到最后,双眉几乎拧成了一股麻绳,他抬眸看向曾光曦,问道:“你,竟滥用私刑绑了疑犯?”
曾光曦还记得沈康的嘱托,却是没有按照他的话去复述,而是回道:“是。”
“你可知道,你这番作为,是触犯大明律例的!你的书读到哪里去了!有冤情为何不上报朝廷?若人人都如你这般滥用私刑,私自查案,还要衙门有何用处!”
龚逋参气急了,几乎坐不稳,他真的难以想象,一个读书人,哪里来的这样的勇气去私自捉拿案犯!
曾光曦双目微微泛红,鼻尖是酸的,强压着眼泪,缓缓的道:“傅蝶舞一介女流之辈,已然被押在府衙大牢六日了,学生自知触犯大明律,罪责难逃,但只要傅蝶舞洗清冤屈,学生在所不惜。”
曾光曦并非是傻子,他知道,私自捉拿案犯这件事情,一定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