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王伯伦愣了愣,正常情况不是应该点头哈腰的寒暄几句吗?他兀自笑了笑,道:“这小子,傻了么?”
沈康笑着道:“王伯父上马车吧,江风寒凉。”
王伯伦看看天色,又看看三人,最后将目光放在王麓操身上许久,满眼欣慰与不舍的拍了王麓操肩膀两下,几乎无声的叹了一口气,然后笑道:“上车吧。”
沈康轻舒了一口气,随着众人最后上车,也就理所当然的坐在了最外侧。
马蹄车轮压着青草与尘土,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,车里突然静了下来,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。
沉默良久,江柳愖为难的抬眼看看几人,笑着问:“这是怎么了?怎么不说话了?咱们明儿去干点什么?要不再去赋花楼看看蝶舞?”
沈康笑着应下:“好,蝶舞姑娘受了伤,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。”
王麓操也点点头,道:“曾兄也是,也不知怎么了,今日竟没来参加诗会。”
江柳愖笑道:“他这人向来不羁,来不来的都是他,可能是陪蝶舞姑娘和乐先生走不开吧,明日去赋花楼准能逮到他。”
“哈哈哈,你们这位曾兄是鸟儿么?还要柳愖来逮?”王伯伦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