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有所不知,那龚大人他打算撤兵,将事情丢给都指挥使司!”
王麓操轻哼一声,道:“放心,她不敢。”说着,他看向雨墨,道:“一会儿你替我送封信。”
雨墨拱手应下。
这时候沈康与王麓操两边都在等,等一个由静转动的时机,而孟繁锐,却得到了相当大的进展。
被按察使司捉拿的黑衣人被拔掉了毒牙,关押在大牢之中。
牢头儿挺着肚子对狱卒道:“严加看管,大人提审之前,定要保他们万无一失,你们谁敢给我懈怠,别怪大爷我保不住你们的项上人头!”
“是!”一干狱卒齐声应答。
牢头走出门来,不知从何处吹来一阵阴风,他浑身打了个哆嗦,拢拢衣袖,打个喷嚏,擤了擤鼻子,摇摇晃晃的走远。
孟繁锐从按察使司大牢翻身而出,便来到了府衙后墙。
他翻身一跃,平地而起,站在了高墙之上,远远看着有一行人朝这个方向走来,便顺着墙墙边的树枝,隐身在树上。
司文忠急行了几步,惊讶的扬声问道:“你说什么?我夫人怎么会来公门寻我?”
衙役笑了笑,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,道:“不,不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