货担放上车,道:“上车吧。”
江柳愖依言而行,坐上了马车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马车终于停了下来。
他没听到敬荣的指示,根本不敢出来,生怕惹恼了他,祸连沈康。
“三,三当家?”他低声问道。
江柳愖微微蹙眉,又问道:“三当家?”
依然没有回话。
江柳愖猛然掀开车帘,车外却早就没有了敬荣的踪影,而他抬头一看,不远处就是凤阳府的城门口。
这一刻,江柳愖却没有丝毫的喜悦,他缓缓的下了车,一步一步,脚步?林氐淖呓敲牛崽疽豢谄溃骸吧蚩担袢瘴沂苣憔让鳎慈眨u幌喔海 ?br />
江柳愖虽已脱险,但心中又急又愧,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,连前襟都打湿了。他几步来到城门处,守城的兵士上前盘问道:“小子,你是哪儿人,为何哭成这般模样?可是遇到了什么事啊?”
江柳愖一时间悲从中来,双腿竟然不听使唤,“噗通”一声,跪倒在地,胸口如同被一块千斤巨石狠狠击中,压得他喘不上气来,江柳愖捶胸顿足,就这样,在凤阳府城门口嚎啕大哭起来。
“这小子怎么了?”
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