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不好,一个女人家,在闺阁中绣花儿,却与男人一般抛头露面做生意,可世道艰难,我若不靠自己,又能怎样呢?”
她说这番话的时候,双眼直视着前方,没有半点的委屈模样,可话听在了江柳愖耳中,却让他更觉得不是滋味。
江柳愖缓缓的道:“不是你的错,而是往日你站在云端,太过耀眼,让人不敢置喙,如今跌入尘土,他们自然抓住机会,狠狠的踩上两脚。”
蝶舞忽然转头看向他,凝眸细瞧,笑道:“若非还是这般容貌,我便要以为,江公子被人换了颗心了。”
江柳愖自嘲的笑了笑,道:“你还能如此打趣我,说明你还是原来的蝶舞,并未被流言蜚语而伤。”
他顿了顿,接着道:“出门游学至今,我终究知道自己几斤几两,若再不改变,便再也无颜面对沈康了。”
说到此处,蝶舞道:“呀!王公子去营救你们,你先回来,他知道么?”
江柳愖摇摇头,道:“我先回去,骑上马,带上人,再去寻他设法救人,沈康千方百计让我脱险,我可不能再自投罗网。”
蝶舞微微点头,成熟了,江柳愖真的成熟了,那个在赋花楼,与士人谈诗作对,豪饮美酒,动辄便推桌子踹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