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对,却道:“笔墨这东西,说起来无非就是用来书写的,再好再贵也是一样,这方墨的故事我也恰巧听闻了,心中还窃喜没有得到,否则,若是放在我手中,我忍不住将它研磨了,用了它,世间便少了一件传承的宝物,那得让多少文人墨客扼腕痛惜呀!若是不用,让我日日看着它,又觉得心痒难耐。若说好墨配雅士,那我就更不敢当了,不过是糟粕老朽一个罢了,哈哈哈哈。”
周坤说着这番话,已经慢慢的站了起来,笑着道:“按察使司的官爷还在外面候着您,赵老板就先应付官爷吧,不必与老朽寒暄啦。”
赵洪川一听这番话,冷汗渐渐的从头发间流下来,他本就肥胖,又很紧张,流起汗来便直接湿了腋窝,看起来有些狼狈。
赵洪川努力的维持的笑容,道:“不是赵某不愿去按察使司走一趟,替主子平息这件糟心之事,只是范三才去到广州府,那边的事宜还未稳当下来,若无我盯着看着,恐怕不妥,再有,主子那边也还等着我去伺候呢。”
周坤点了点头,道:“倒也是这个理。”他点头赞同,然后接着道:“只可惜,老朽没有那手眼通天的能耐,不敢派人暗杀,还杀错了人,更无银钱去疏通疏通,也是为难呀。否则,以老朽与赵老板的交情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