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,周坤是文人,是清客,是幕僚,他赵洪川只是个做买卖的,是个做脏事烂事恶事的。
这两个人之间,有什么可比性呢?
赵洪川,终于慌了。
他怔怔的看着周坤,后知后觉的发现,原来自己,并非是不可或缺的。
赵洪川抬手拿出手帕,擦了擦脸上的汗,然后问道:“周先生,看着这几个月以来,赵某尽心伺候您的份上,请您代我对主子说说情,饶我家人性命,赵某侍奉主子多年,却是在外漂泊,打下这一份基业,是真的忘了自己几斤几两了,周先生,某走了。”
赵洪川站起身来,将脸上的汗擦干净,然后收起了手帕,对着周坤拱了拱手,转身出门去。
赵洪川看着周坤的背影,轻哼了一声,抬手拿起桌子上谁也没动过的茶,缓缓的吹吹热气,抿了一口。
周坤轻叹了一口气,道: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?”
他微微摇摇头,扬声道:“棋墨,进来。”
门外一个如同大家闺秀般的女子,聘聘婷婷的走进门来,略施一礼,回道:“先生,您唤我。”
周坤道:“恩,准备准备,今晚,你去办事。”
棋墨又是一福身,乖巧的答应下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