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有事啊!”
江柳愖不耐烦的推开武阳,脸红着道:“哭哭唧唧的做什么,男子汉大丈夫,流血流汗不流泪!”
他说着这番话,蝶舞不由得又是抿嘴儿一笑。
这厮全然忘记了,就在小半个时辰前,是谁在凤阳府城门口哭成了个泪人儿,那昏天黑地的模样,活像是没了爹娘一般。
武阳终于听见江柳愖说话了,眼泪果然止住:“公子?您哪里不舒服,快告诉小的。”
江柳愖一拍肚皮,道:“小爷我钢筋铁骨,能有什么事儿,快别在那儿咒我了!”然后看向李时珍,道:“东璧兄啊,您老才二十有余,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年纪吧,我到底哪儿看起来像是得了隐疾?”
李时珍微微蹙眉,上下打量江柳愖一番,道:“你全身浮肿...脉象却健康活泼,我瞧不出是什么病来,妄自揣测,是隐疾。浮肿一事,切莫小看...很可能是肝脏...”
“啊呸!”江柳愖一努嘴,道:“小爷我就是吃得好睡得香,胖了一些罢了!”
武阳,盯......
李时珍,盯......
远远看着的静月,盯......
傅蝶舞“噗,哈哈哈哈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