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被秋后处斩,此时正关押在按察使司大牢中的赵洪川。
赵洪川拱了拱手,似乎有千言万语,只剩下一句:“多谢周先生援手救了赵某。”他顿了顿,朝着棋墨拱拱手,道:“也多谢棋墨姑娘。”
棋墨推手道:“我只不过是遵从先生的意思而已,赵老板大可不必对小女道谢。”
赵洪川笑了笑,道:“要的,要的。若非是棋墨姑娘的易容术,将旁人化作我的模样,又买通了狱卒,赵某是无论如何也难逃一死的。”
棋墨哼笑了一声,却没有再拒绝他的谢意。
赵洪川看向张铎,道:“往后大兴米铺在凤阳府的生意就交给你了,账目与进出货都有人管着,你若是识相的,就做好你的无事老板,若是敢动一点歪曲心思,下场必定比我更甚!听清楚了么!”
赵洪川对周坤,对棋墨与对张铎说话,全然就像是两个人,两副面孔,不过一瞬间的功夫,从卑躬屈膝趋炎附势,到严厉狠辣一身威风,赵洪川转换的极快,甚至没有一点的心理负担。
自然而然,像个天生的演员。
而张铎,拱了拱手,连忙回道:“是!主子放心,小人必定肝脑涂地,做好这无事老板。”
赵洪川微微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