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曾光曦!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
曾光曦疑惑的问:“我怎么欺负你了!”
傅蝶舞道:“我傅蝶舞别说是毁了容,便是有朝一日残废了,沿街乞讨,也不去你曾府门口要饭,无须你来可怜我。”
“我怎么是可怜你呢!”
傅蝶舞轻哼一声,笑着道:“我现在是凤阳府臭名昭著的**荡妇,便是妇德有亏,又毁了容貌,是妇容有失,你是高高在上的秀才公,我高攀不起,你若是还看得起我,咱们便做个萍水相逢的朋友,你若是看不起我,也无须一次次的用娶我做借口来羞辱我!我傅蝶舞,绝不吃你这一套!”
“荒谬,荒谬啊!”曾光曦气的全身发抖,道:“早在你去府衙之前,我们便已经互诉衷肠,你难道不了解我吗!我曾光曦岂是反复小人!”
傅蝶舞笑道:“不了解,我只知道,你是你,我是我,我们各不相干。”
曾光曦微微蹙眉,他已经做到了这个时代所有男人所做不到的极致了。他已经对这个女人如此的白板忍让,她却仍然句句带刺,一步不让,换作其他男人,早就忍不住要离开了。
他舔了舔唇,道:“你我缘尽于此我是万万做不到的,我曾光曦今日对你立下誓言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