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荣心知肚明,沈康是不想再在江北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,免得自己伤心。他笑了笑,道:“这位曾公子,倒是常常听到大名,却不得一见,真是可惜。”
“哈哈哈哈!”一身爽朗的笑声传来,曾光曦一身崭新长衫出现在门口,他身边,站着精神矍铄的乐先生。
曾光曦笑着拱手进门,朗然道:“远远的便听闻这里的酒香,好啊你们,喝酒都不叫上我!”说着,他拿开凳子,让乐先生坐在了上座。
众人一看,纷纷起身行礼:“见过乐先生,曾兄!”
江柳愖起身来到曾光曦身后,双手拉着他坐下,道:“曾兄这话说的真是偏颇,自我们来了这凤阳府,你便以赋花楼为家,我们除了赋花楼还能去哪儿寻你啊?”
曾光曦面色略微黯淡一瞬,然后笑着道:“家师身体好转,便连忙要来感谢你们,我是拦也拦不住。”
乐先生略微笑了笑,整了整青衫前襟,问道:“敢问,哪位是沈康沈公子?”
沈康听见点名,连忙起身拱手:“晚生在此。”
乐先生微微打量他,点了点头,道:“此次般若寺命案,听闻元晦说,是多亏了你仗义出策出力,才让清白之人洗刷了冤情,让真正的案犯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