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看傅蝶舞的敬荣,亦是微微一震,再看向她时的目光,带着一丝星点,是浓浓的不可思议与敬重。
傅蝶舞又是轻声一笑,道:“我虽自小长于凤阳府,可你也知道,我在此地,早已经没有亲人了。现如今一场冤假错案,便将我的容貌损毁,名声败坏,赋花楼,吃不起老本,现在结业关张,才是我应该做的。至于元晦,我在一日,他便会念着一日,总觉得他亏欠了我的,又有当日当众立下誓言要娶我为妻的事在,不好娶了旁人家的女儿,我走了,对赋花楼,对他,对我自己,都是最好的选择。我只问你一句,行,还是不行。”
沈康此时算是听明白了,傅蝶舞并非绝情断意,并非是对曾光曦没有感情,而是为了他,才要更加决断的离开。
傅蝶舞太明白未来的曾光曦需要什么,她,是绝对不会做他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的。
此时此刻,此情此景,傅蝶舞面上带着坚毅的笑容,仿佛世上的一切困难,在她眼中都不是困难,仿佛离开了凤阳府,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。
这样一个外柔内刚的女子,怎能让人侧目呢?
敬荣轻叹一口气,道:“傅姑娘侠骨柔肠,大仁大义,绝不是寻常女子,敬某,佩服!”
傅蝶舞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