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先生捋捋白须,道:“未知前路,情之所至,困顿于苦酒也是无可厚非的。”
曾元晦咽下喉间的哽咽,道:“先生,她,还是不应我的。”
乐先生长叹一声气,道:“我早已料到,这女子情深义重,便是不应你,也是情理之中。你若如她的意,早日忘了这段情义,彼此倒也轻松。”
曾元晦摇头道:“可我不想忘啊!”
乐先生顿了顿,道:“既然如此,便做你该做的,给她想要的,终有一日,若是再续前缘,便算不负了她一片真情啊。”
曾光曦点着头,默默无语,奔向前程。
夜里,灯火通明。
沈康笑着道:“敬先生答应,帮我们打理马帮,虽不需酬劳,但却要一成马帮的利润,我已经应下了。”
江柳迟疑了一瞬,道:“我有十万两银子,在马帮上,大抵可用两万两,店铺上可用三万两,便是足足够他们折腾的,剩下的,我便暂时放在钱庄中,以便不时之需。”
沈康笑道:“原来你都打算好了。”
江柳略有些迟疑的问:“只是,蝶舞姑娘她一个女子,去到昌都...背井离乡的,到底是可怜。”
沈康也是点点头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