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喝了两大口江水,呛得说不出话来。
孟繁锐蹲在船沿边上,笑着道:“当初那老头儿就是这么教我的,现在大爷我也这样教你,正所谓...恩,你游吧,有绳子扯着,你若是要死了,为师就拉你上来。”
江柳愖无奈的手脚并用的在水中扑腾着,水凉啊!好凉啊!
身上的寝衣原本是如若无物一般,如今浸了水,却像是千斤一般,一股股的江水涌来,压得他喊不出口,只能尽力的起伏。
王麓操站在舟头,被江柳愖扑腾起来的水花,溅的湿了下摆,他无声的笑着摇摇头,转而过来,坐在沈康对面。
两个少年,在江柳愖哭嚎翻腾的背景音效下,悠然自在的享受着晚风吹拂,放眼观瞧这两岸山势跌宕,山影映落水面的情境,心间溢出浓浓的舒爽。
船上的少年不知何时,披风抹月沉沉睡去,再次醒来之时,船已靠岸。
清晨的江面,薄雾蔼蔼,东方的日头光线还不算明艳,甚至显得有些凄冷。
沈康走出船舱,手捧热茶,笑问:“艄公,敢问这渡头是何地?”
船公笑道:“此乃亳州县,县城中杂耍玩意甚多,还有许多吃食,别处没有的,俺特意停下,让您几位进城去瞧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