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,也许只是有些隐隐的愤怒与不平。在场的都是文人高士,也有人出身寒门。这些人不禁想到,身居高位,身份高贵,真的就能这般高人一等,随便抹灭别人吗?
到底是没有家族的支持,她的腰杆,无法真正直立,既然今日秦知县如此千方百计的折辱自己,而秦孟良的态度又如此冷漠,她也算是明白清醒了。
这地方,她再也不想多待一会儿。
她最后的骄傲,就是选择光鲜亮丽的退席。
杨以泷缓缓的行于城主府中,偌大的城主府雕梁画栋,处处生景。
她出门的急,是不想让众人看见她忍不住掉泪,却不想没有下仆指引,自己竟会迷路。
晚风拂过玉面,鼻尖那一股酸涩也消减了些,长长的木质长廊,下有一池清澈的湖水,正值深秋,湖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,将对岸华灯映在薄冰面上,显得璀璨灿烂。
杨以泷坐于水边,望着湖水中的身影,她清澈中带着美艳,张扬中带着秀美,她年华正好,却苦心孤诣,费尽心机,这一世,究竟是对是错?
“你在做什么?”一个清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。
杨以泷缓缓的起身,转身微微俯身行礼,动作行云流水,没有一丝犹疑:“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