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急的反驳,然后顿了顿,道:“我是说,白石先生曾于我们讲学,于情于理都算是咱们的恩师呀,长洲汝宁相隔何止千山万水,你说说,咱们来这一趟多不容易啊,白石先生又年纪渐长,将来咱们...回去就要忙着科举,错过这次见面,那便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见面了,这说得过去么!”
沈康如同意料之中般的表情,与王麓操相视而笑,二人摇摇头。
王麓操道:“你这般单纯,我们都不知该怎般与你说话了。”他又兀自笑了笑,接着道:“放宽心,我们既然来了,就是要带你去看白公子,不会过而不入的。”
江柳愖听见王麓操的保证,虽然心里不太舒服,但却很高兴,点头道:“那就好!”他站起身来,抬眸看看两岸的山头儿,笑着道:“这时候大抵听不见猿啼了吧?”
沈康与王麓操刚要回答,却听一声声噭噭声从左侧山崖上传来,此声高急,似哭似号,令人闻之竟觉悲哀。
王麓操双眸瞳孔放大,站起身来,来到左侧船舷处,眺望向山崖上,却见一个黑点穿行于雪白山间。
沈康诧异的道:“江兄,你这嘴,是开光了吧?”他笑了笑,道:“难不成是如罗昭谏一般,生来一张“圣贤口”,说什么什么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