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康还在抬头观察这精巧的八角半亭,听闻王麓操这句“多谢”,略有些惊讶,问道:“大兄何出此言?咱们兄弟相称,哪来的谢字?莫不是小弟何处做的不妥,还请大兄指点。”
王麓操笑着摇摇头,用扇子头点了点沈康的额心,笑道:“你这利齿鬼,还讨起便宜来了!”又兀自笑了笑,接着道:“古人常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,从前这话在我心中也只是一句话,而今才知,这话的深意。”
他顿了顿,接着道:“当初若非你要出门游学,唤上我与柳愖,想来而今我还坐在书院之中,坐井观天呢,哪能见到这一路而来的风景与人情?”
沈康笑着抬手挠挠发鬓,道:“愚弟只是提议,来与不来,还看您二位的打算嘛,兄弟之间不言谢。”
王麓操展目望去,不自觉的笑了笑,轻舒一口气,道:“已晴对舞到姑苏,楼台凤羽凛冬游。霁岳肌肤帆影尽,倚风兰棹已难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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