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战,然后岔开话题,道:“哎?白兄,咱们走吧?”
白启常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事没做,笑着问道:“向夫子可在?”
司徒泉想了想,道:“方才似乎是去讲学堂见到了向夫子,应该还在吧。”
白启常一喜,道:“我先去见向夫子,你我同去吧。”
司徒泉扬唇而笑,点了点头。
过了两个门,转过长廊,司徒泉停在一扇木质长窗前,低低的道:“白兄还是自去寻向夫子吧。”说完,他满脸畏惧的朝窗子里看了一眼,缩缩脖子。
白启常微微一笑,独自朝门边走去。
正值冬日,瑟瑟寒风中又夹杂着南方独有的潮湿,令人感觉浑身不爽,房门大开着,白启常叩叩门,只见正对着门,一士人,身着素袍,下着犊鼻裤,正悠然自得的视书而坐。
犊鼻裤乃是庶民才会穿着的衣衫,身为士人穿着此裤却更显得他洒脱不羁,白启常暗自点点头。
再无踌躇,直接进了门。
“拜见向夫子。”白启常微微俯身行礼。
向夫子抬头看向白启常,目光如常,道:“你是...何人?”他眉间不由的蹙起来。
白启常直接将袖中的五册《琴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