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启常微微垂目,依旧是平和的道:“如此说来,几位兄长所言不过人云亦云,而非亲眼所见?”
司徒勇笑道:“是又如何?”
白启常无可奈何的摇摇头道:“无他。”
他缓缓转过身,对周围的人道:“这几位同窗的作为,诸位有目共睹,如此学舌小人。”他轻蔑的一笑,接着道:“谁还敢与他深交?”说完,他转过身,准备离去。
那几人未想到白启常说话如此不留余地,尖声郎君高呼道:“杂种!你敢如此对小爷说话!”
白启常身子又是一顿,转眸看向那人,淡然一笑,那充满平和的眸子,散发着犹如罗刹般的森森寒意,缓缓的一字一句道:“司徒公子还是少言为妙,公子听闻如此多关于白某的传言,难道竟未听闻我已经得了衡山先生所赐表字?”说完,他眯了眯眼,一挑眉,扬长而去。
众人讷讷,看着白启常不急不缓的消失在视线之中。
衡山先生,文征明!赐给白启常表字!!!这个消息,让众人震惊不已,竟然一时反应不过味儿来了。
院门口处,一个士人身着犊鼻裤,麻布大裳,他朗声一笑,对那几个学子道:“孟子曰:仁,人心也;义,人路也。舍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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